音之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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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须】燕归来 . 章二十三

中篇连载




荒须古风ABO

伪正剧, 实则乱世谈恋爱

要素包含但不限于

先婚后爱,

破镜重圆,

前世今生,(大荒顶号)

狗血+纯爱。

OOC 慎入






章二十三: 争吵 


须佐醒来时下意识的用手摸上另一边的床铺,平整且冰凉,被子叠的方方正正放在床角处,枕头也毫无使用过的痕迹。


是他还未习惯的空荡。


缩在被子中的人眼中闪过一瞬落寞,然后拖着软绵绵的身体蹭到了另一边,把脸埋进那松软的枕头里呼吸那近乎飘散的木香去安抚身体上的渴求。 


若不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大约还会再赖一回儿床,或者直接变回原身在那张枕头上抱窝。


老狛犬端了早饭过来,漆木的盘子上装的满满当当,作为早饭来讲着实有些丰盛异常。

和山珍药材煨了一夜的乌鸡,葱姜炝过炖煮晶莹剔透的羊羹,几盘卷了豆泥红枣的点心,就连粥都是小米熬出油,里面还夹着软烂的薏仁和山药。 


“狛叔您还说我把镇墓兽养太胖,看您这几天一天五顿的追着我喂,怕是半个月后真要把我养成猪猡了。”


须佐笑了笑揶揄起疼爱他的老人家来,颇有一副猫咪恃宠而骄的样子。

这么多他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却又不好拂了狛叔的好意,就想着象征性每样都吃一些后再跟老人家道歉。 但奈何,动筷后,身体不知怎么的饿的厉害,这几日愈发虚弱的身体似乎像是拼命的想从这些食物中汲取营养,胃口竟是变成了个无底洞,不仅吃了个干净,甚至还让老狛犬又给自己添了份甜的姜奶。 


老人家疼爱的看着眼前的孩子把食物吃完,双目中满是欣慰。

虽说这个时期坤泽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衰弱,但看着孩子红润的面颊和周身畅通无阻的灵力,就知他要比去年那副苍白憔悴的状态好的多。 


雨露期本就宜属不宜堵。

该是被细心疼爱的日子里活生生被那孩子弄成了糟蹋身体,每每看着黄金兽幼小的身躯缩在床上痛苦的发抖,老人家都感觉是心尖尖在滴血。 



“那孩子呢...” 


吃完后,老狛犬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罕见的坐下来倒了两杯热茶,一手握住面前孩子的手关切询问。 

话一出就见须佐的神色短暂的凝滞,后像是被捉到偷吃零食的小猫似的,白皙的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笑容。


“荒他...这几日忙于事物,宿在星阁了。”


须佐自然知道老人意有所指,他看向床铺上那冰凉的半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不想让对方担心,又说不了谎,只得避重就轻着讲。 


“你们吵架了。 ”

“额...倒真是瞒不过您。”

“你这孩子心事一向写在脸上。”

 

小孩子家家那点事见多识广的老年人一眼就看破了。 

须佐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知怎么接话,然后开始出神的盯起杯中的茶梗来掩盖自己心中有鬼。



嗯...有那么明显吗...

他倒是觉得自己藏得挺好的。


其实他和荒也不算是为了什么事情而争吵...

因为这并没有意义...

冥冥之中他们大概都知道这个会是结果,只是对于荒来说,他一时无法接受罢了。


……

七日前,圣旨下来了。

下个月十五,少将军须佐之男领神武军出兵剿灭蛮族余孽。

而荒作为星阁掌监,身处要职,其上书随军出行的折子却是被打了回去。 


荒跪在地下看内侍官不紧不慢的宣旨,面色瞬间苍白,双目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长发少年的指尖颤抖着,须佐从荒泄露出的信香中闻到了极浓的恐惧,其主人的不安像是积攒到了极点,在这一天倾泻而出。 


急坏了的爱人荒是语无伦次,甚至完全忘了他们现在面对的是高天原说一不二的天子,妄想陛下收回成命。 


“谢陛下隆恩,臣等定不负所托。”


须佐自然不能让精神不稳的爱人遭个抗旨不遵的罪名,便在荒开口前带着他谢恩。 


走出殿后,荒低着头走在前,罕见的没有和他并排。

须佐眼见丈夫的状态不对,便加快脚步上前握住了荒的手迫使他停下。 


“荒...你还好吗?”


他温声询问道,天乾周身那浓郁的信素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但须佐之男依旧努力的安抚,企图让爱人和自己敞开心扉交流,而这一问却像是打开了一切悲痛梦魇的匣子。


 

“这个结果可是正中你下怀...”


荒歇斯底里的质问着,嘶哑的声音中充满了须佐看不懂的悲怆。

像是惊惧过度的小动物,就连是善是恶都无法分辨,只是为了自保而朝着来人龇出牙齿。

他想上前给这个颤抖着的少年一个拥抱,手却被甩开。


当日他是怎么答着的? 


他说是...

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忍,像是心知自己会对着眼前红了眼的人再添一道伤害,但说出的话却依旧坦然。 

他一向不善说谎...也不愿意去用拙劣的假话去欺骗荒...

虽并非他上书所求,但人说到底终究是有些卑劣的私心。

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身为文官的荒和他一起上战场。

下意识的,谁都希望能将在意的人放在安全的地方。


二人就在殿门前分道扬镳,那日后荒再也没回过家。


……


“说说吧,你怎么惹荒那孩子不高兴了。”


老狛犬看着孩子一副走神的样子,便敲了敲须佐的手心,语重心长的问道。


“狛叔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说话越来越向着荒了。”

这话一出被老人家从小惯到大的少年嘴巴撇了撇,一脸委屈的变回跟只猫咪差不多大的原身,直接蛮横的霸占在老人膝上露出白肚皮,脑袋也讨好的蹭上手指,大有一副耍赖卖乖的样子。

老狛犬虽然嘴上一副不吃你这套的态度,实则心底被这猫儿一碰就软,掌心轻柔地抚摸黄金兽腹部雪白的毛发,把小猫儿撸得直呼噜。

“谁能把我们沧海之原最珍贵的宝贝照顾好,老头子我自然就向着谁了。” 


老人家的话一拐三个弯。 

一是表明了他裁决的态度,二又暗戳戳的责怪了他们视做珍宝的孩子自己却照顾不好自己,既然如此,那第三点能把他们的宝贝照顾好的人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 


聪明伶俐的小家伙自然是听出来长辈话中的调侃之意,耳朵尖尖机灵得抖了下,两只圆乎乎的小爪子赶快把眼睛捂住,身体也团成个球,显然是燥得不行。

然而老狛犬可不给这孩子逃避的机会,一手一个捏住那弹性极佳的梅花爪拉开,还不忘捏下肉垫,额头贴着猫咪头上的额纹严肃教育道。


“你这几天不把事情解决了,就别怪我老头子去多嘴了。”

 

听了老人家的威胁,黄金兽只好嗯嗯啊啊的应下,两只前爪伸长举高开出花,不知是在伸展身体还是作投降讨饶,总之是把对面逗开心了。

老狛犬难得的陪着长大后的小主人玩闹了会儿,看那猫儿又开始打瞌睡,怜爱的把那毛团子抱起放回床铺,然后拉了床被子把眼皮打架的猫裹进去。 



……


荒已经记不得这是他第今日多少次摇着竹筒。

昨天,前天,大前天也是这样如此重复,从日升到月沉,一遍又一遍求着一个结果。

他机械的拾起落地的算筹,浅浅瞥了一眼和上次相同的卦象又麻木地扔进了竹筒里。 

本想再开一挂,但看着那即将碎裂的筒,荒自嘲的扯了下嘴角然后将这队竹片子扔到一边,然后疲惫地把自己埋进了身后的椅背里。


就算再怎么算下去,结果都是一样的。


空卦...


他算不出来...不是吉,甚至不是凶,关于须佐之男的命数和神武军的下一次出征皆是不可被参透的天机。


一直为他人占星卜卦,趋吉避凶的他,却偏偏看不清挚爱的未来...当真是讽刺。 


须佐之男...

荒困倦的合上眼假寐,停下手上动作后,脑海中更是被发妻的身影填满,这几日的分开让他的思念已经是到了极限。

他眷恋爱人身上的淡淡的琥珀气息,想听见爱人清澈的声音,想去抚摸那柔软的面颊和丝绸般的发...


须佐之男...我很想你。



明明是最为珍爱的人,明明是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的人,可七日前,他对着须佐发火了。 


甚至不是因为对方做错了什么,纯粹是他自以为是的运筹在握崩溃之下,无从宣泄的情绪骤然爆发,肆意伤害周身的人来缓解内心的痛。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有意的通过另一个自己留下的片段记忆去拔除未来的隐患。 


通过天照大人搭上的线,他获得了和思金面对面说话的机会。

他品茶期间谈到泡茶用的雨露,他随口提了下最近朝堂热议的西南水患问题,开玩笑似的说让对方别只把注意放在修建堤坝之上,粮线的顺畅更是关键。对方顷刻就了解了自己的意思,三日后请旨备车南下自己先去走了一趟。


他又主动替须佐跑了个腿,给礼部那小缘姑娘送了篮手作的糕点,‘正巧’那日御林卫的铃彦姬也在。

在那不到他腰高的小姑娘不怀好意的用手肘戳自己打听宫宴那晚的事,他实在是忍不住嘴角抽搐往那丫头嘴里噎了块枣糕。

风风火火的铃彦姬笑地爽朗,让他过去一起喝酒,他见状又拿出个更小的盒子塞给对方,全说是他和须佐对先前那次解围的感谢,让她务必记着尝尝。 


这都差不多过了大半年的事了,之前那位早已登门拜谢过,现下在提必是有其用意。

铃彦姬性子直爽但并不马虎,她神色不改的应下后照常给荒倒了一碗酒让他喝干净,自己则是打开那个盒子,津津有味地吃起了里面的糕点。 


“帮我跟少将军说声谢,他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五个花糕里面还包个辣心儿的,还是他有创意。” 

飒爽的姑娘笑呵呵的饮了口酒,荒颔首也一起笑了笑,知晓对方已经理解他传达的意思了。

想来在对方的雷霆手段下,御林卫的内鬼很快就无处可藏。


他觉着自己面面俱到,应是万无一失的,可心中的不安仍在日益加剧,然而七日前那道圣旨有如晴天霹雳,像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嘲笑他的幼稚和自大。


是啊...他怎么忘了,这一次他已然爬的位高权重,早已不再是朝堂上那个无关紧要的小小星官。

他已和月读决裂,又在那次对着皇帝表现出了对须佐之男的回护之心,这也让他成为了牵制神武军少将军最好的棋子,他自然是更不能离京了。


他先前居然还那么天真,幻想着能将爱人照看在眼皮子底下,去化解任何可能的危机。


…… 

其实事到如今...再是复盘也是无用,已经发生的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重要的是未来的路要怎么安排....


实在不行...干脆一麻袋子把他的猫套好装走,然后他们两个远走高飞到谁也都找不到的地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显得无比荒唐,想必是太累了,脑子都发糊涂。

但他最终还是给了自己片刻去幻想山涧,瀑布,竹屋,桂树,桃林,他们两个人...不...或许不止他们两个...

美妙如泡影的憧憬最终还是随着一口吐出浊气回归现实。

荒嗤笑了下,心知肚明自己不能这么做。

因为他深爱着须佐之男,所以尊重他心怀天下的爱人的选择...



混沌的大脑显然已经运作到了极致,再怎么思考也没有任何结果,荒也是顺应着选择放弃。

他宽慰自己,世界不可能跟着某一个人转,所有事不可能永远的一帆风顺。

现下已然抄了太多的捷径,老天爷现在注意到他动的手脚后没有降下怒火也算是开恩了。

是他求的太多...再不知足倒有些不识抬举了...



小憩了片刻后,再睁开眼睛后却是想开了很多。

荒挥手拂去桌上所有的星盘和文书不再留意,稍微整理了下自己后便踏上了回家的路。

他和须佐剩下的时间本就寥寥无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将这宝贵的时间用来置气。 


……


急急忙忙回家后,他看卧室的屋里亮着灯,心中顿时揪紧。

那份想见爱人的心再不可抑制,胸腔内也隆隆的敲起鼓点。 

自己突然离家那么多天,须佐会不理他吗...会怪自己那日无端的发脾气吗...


‘吱呀’一声门响后,少年眼中跃动的光却又暗淡下来。

空无一人的卧室让他所有的踌躇和思念都落了泡影,荒的心里难免有些失望。 


擦洗完手脸后,他孤零零的上了床拉开被子盖上,掌心抚摸着床冰凉的另一半,心底空落落的。

也不知何时起,他再也不习惯一个人入眠了。 

他的身侧,那里似乎本就应该躺着他温柔的爱人或者说窝着一团毛茸茸,暖活活的小猫。


等等...暖活活的... 

经由这一提醒,大脑比平日迟钝的荒这才觉察出今日刚展开的被窝居然是暖的,放了几天本该冷硬的棉花也是极为松软,且他的足底似乎正踩着一个绵软的东西,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那热乎乎的毛球在被荒踩了下后挪动了身体,然后长发人就盯着被子中升起一个圆球般的鼓块,快速朝着被子的出口处移动。 


那不明生物动作迅速,走法恣意,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走到中间时,荒觉得自己的腹部受到重重一击。

“嘶...” 

小家伙虽是不重,那双肉爪却更是只有一点点大。

即便是有柔软的肉垫做缓冲,可那全身的力量浓缩在那么小一块肉面上,足以踩得人龇牙咧嘴。


待那被中之物重见光明,荒见一只金灿灿的猫咪探出被窝,琥珀色的眼睛朝他眨巴了下,圆润的小脑袋就上前蹭他的下巴撒娇。


猫儿在他的脖颈处动了动圆乎乎的身子盘出一个舒适的地盘,然后打个滚对向荒露出雪白的肚皮讨好,随后还嗲兮兮得喵呜了声。


荒不知自己是不是这几天熬夜太多导致大脑转速变慢,他几乎是一直愣在那里,直到全身被他眷恋的琥珀香包裹,怀中的猫咪变回了他日思夜想的爱人,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我吵醒你了?”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打破尴尬,荒用手臂搂住须佐,沙哑的嗓音略带歉意的询问爱人。

怀中的金发人摇了摇头却没有吱声,像是在否定,却又像是一种默认。

实际上临近雨露期的坤泽已然被天乾浓郁的信香冲昏了头脑,全身上下轻飘飘的,脑子里也化成一团浆糊。他先前准备好了一通来哄着荒求和的说辞却一口气忘了干净,现在的他只想埋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荒...我的雨露期要到了。” 


抱了良久后,待呼吸够那清淡的木香须佐才迟迟开口。

他的声音很轻,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听起来有些含糊。

上一次的极力掩盖,这一次却是坦然相告,但心中那份打着鼓的忐忑却从未变过。

或许是特殊时期的缘故,他的情感也在变得更为敏感,一点点小事就让坤泽焦虑。

明明是夫妻间再正常合理不过的事情,他说的却没有什么信心。 


“我知道,所以回来陪你。” 


荒将手揽紧,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去安抚爱人身心的不安,伴随着要溢出眼眶的疼惜,是天乾浓重的愧疚。 

他差点因为生无意义的闷气,再一次错过了爱人最需要陪伴的时刻。 

是他不好在先,可须佐却每次都率先替他铺好了台阶,让他只要一转身,就能拥入爱人的怀抱中。


他们心照不宣的都未曾再提起七日前殿门外那次不欢而散,好像这次小别也只是因为荒忙于星阁的事物而顾不着回家。

过去了的事早已不再重要,需要放眼的是现在,和将来。


“抱歉...”


过了良久,荒轻声吐出这句藏在心中的歉意。

或许须佐并不需要,或许他的妻子从未怪过他,但他却无法理所当然的去这样享受对方的善解人意。

心里本是无比紧张,可低头时,荒却发现他的猫咪已然在怀中酣睡香甜,不由得在心底笑出了声,手指轻捏了下须佐的鼻尖。 


他的爱人真是狡猾,自己睡的舒服,倒是只留他一个苦苦发愁。

看着怀中人这副不知愁的样子,荒也松泛下身体,由得困意反扑占领清醒的高地。


今夜看来就这样吧...

就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上一次他被蒙在鼓里,万事匆忙,这次当是要一分一毫的仔细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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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什么卡在这里qwq...还不是因为我没写完QAQ

鲨鱼翅太短了 (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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